看了「日本沉沒」,荷李活式的災難片,頗有「末日救未來」的味道。揉合了日本人獨有的危機意識,將生命的價值企圖昇華到至高無尚的境界。電影能否做到,真是見仁見智。作為一個普通觀眾,沒有豐富的影評知識,看到的大抵與專業影評,不大相同。因此,我只以其中一 個文化觸覺,去看日本人甚或東方人,與西方人不大相同的文化表現。
片中主角俊夫決定犧牲自己,潛入深海引爆炸彈,爆斷即將將日本四島扯進大海的版塊,避免日本沉沒。他成敗與否,也會葬身海洋。為了所愛的玲子,他決定從容「就義」。臨行之前,他到了玲子工作的地方,與愛人度過最後一夜。玲子要求與他親熱,但他毅然拒絕,表面上,跟玲子山盟海誓,騙玲子說日後重逢,大家的關係自可更進一步,不必急於一時。但實際上,他死志已決,大概不欲給玲子留下更加不可磨滅的印記,令愛人一生活在愛和痛苦之間。
性在愛之中,是否重要,大抵各家自有說法,只是從這一段劇情,可以看到的是東方式的禮教及貞節觀念,延伸下來的一份尊重。「放乎情,止乎禮」,禮本來就是愛與共情的一個表現。同一劇情,放在「末日救未來」等西方大片之中,很容易想到編劇會如何處理。事實上,亦不難在此類製作之中,看到這些理所當然的劇情。
不過,以今下其他日劇所見,這情節大抵只是編劇一廂情願的烏托邦式思想。與其他為民族犧牲、愛國主義、末日思想......等主題一樣,都是主觀投射,將其以為美好的一面,拍在銀幕之上。十七八年前,柴門文的「東京愛的故事」,已經以愛的忠貞為題,拍下九十年代都市男女的愛情觀。記得那時有評論以為,有完治、三上、莉香及里美此等對愛的無力的堅持,就會有「愛情白皮書」中一眾主角的混沌。後者根本便是前者的延續,如果有不知自己想要什麼的上一代,自然會有連愛和傷害也分不清的下一代。那麼二十一世紀拍下俊夫與玲子這一段,是否反璞歸真,希望人在最危難時,能重拾人性之中,最原始卻最光輝的一面?
諷刺的是,拍日劇的日本明星,不少奉子成婚,然後又大條道理轉眼離婚。我們的四周,也充斥著分不清愛與傷害的人,於是,儒家崇高的思想,愈來愈像紙上談兵,真的變了「吃人的禮教」,一副要吃人的恐怖樣子,人人敬而遠之,只是我們這些古老石山才會想及。
Tuesday, April 22, 2008
Sunday, April 06, 2008
英雄救妹
昊昊是個好脾氣的孩子,由小至今,很少發怒,自我控制能力頗高,是以不少人覺得他「老奀茄」,意即年少老成。
芷喬同是我肚子中跑出來的,性格卻迥異。小妮子十分暴躁,小小年紀已常與四周的人抗衡。加上現在處於不明不白的年紀,不少情況之下,有理說不清,不是她想不清說不清,就是我們弄不清聽不清,於是,誤會叢生,令她更暴跳如雷。
芷喬不少時候,令做哥哥的,十分沒趣。如哥哥疼她,常主動湊向前,深情款款的喊著「妹妹」,豈料不解風情的芷喬通常一句「打」,即一手拍下哥哥的眼鏡,叫昊昊差點泫然。雖然我們已即時制止,但如此情況,仍經常發生,可能她誤會哥哥的意圖吧。
不過,最近一幕英雄救妹,成功奠定了哥哥英偉的形象,令芷喬對哥刮目相看。話說有一天,我們去掃墓,我和生忙於拜祭,吩咐昊昊帶著小妹站於一旁。突然,附近困在籠中的惡犬大聲吠了兩聲,嚇得芷喬伏在哥哥身上,哀哀的哭著喊哥哥,昊昊自然立即摟著妹妹之餘,更落力的安慰一番。自此,芷喬真的對哥哥好了許多,自此外出,不時找著哥哥,還讓哥哥牽著四處走呢,逗得哥哥大樂。
當然,哥哥不忘四處告訴別人,那一天自己救了妹妹,妹妹才對他改觀。
看來真是「精誠所至,金石為開」了。
芷喬同是我肚子中跑出來的,性格卻迥異。小妮子十分暴躁,小小年紀已常與四周的人抗衡。加上現在處於不明不白的年紀,不少情況之下,有理說不清,不是她想不清說不清,就是我們弄不清聽不清,於是,誤會叢生,令她更暴跳如雷。
芷喬不少時候,令做哥哥的,十分沒趣。如哥哥疼她,常主動湊向前,深情款款的喊著「妹妹」,豈料不解風情的芷喬通常一句「打」,即一手拍下哥哥的眼鏡,叫昊昊差點泫然。雖然我們已即時制止,但如此情況,仍經常發生,可能她誤會哥哥的意圖吧。
不過,最近一幕英雄救妹,成功奠定了哥哥英偉的形象,令芷喬對哥刮目相看。話說有一天,我們去掃墓,我和生忙於拜祭,吩咐昊昊帶著小妹站於一旁。突然,附近困在籠中的惡犬大聲吠了兩聲,嚇得芷喬伏在哥哥身上,哀哀的哭著喊哥哥,昊昊自然立即摟著妹妹之餘,更落力的安慰一番。自此,芷喬真的對哥哥好了許多,自此外出,不時找著哥哥,還讓哥哥牽著四處走呢,逗得哥哥大樂。
當然,哥哥不忘四處告訴別人,那一天自己救了妹妹,妹妹才對他改觀。
看來真是「精誠所至,金石為開」了。
Friday, April 04, 2008
我有一株一串紅
學校流行環保,舉行了「一人一花」。於是,種了一株一串紅,種子是學校供給的。
由什麼也沒有,直至一株幼苗,茁壯成長,過程不可謂不遙遙漫漫。幼苗放在陽台,爭取陽光水分之餘,似意圖攀得更高,照更多的日光,浴更多的水分。
終於,一串紅百尺竿頭,進完一步,再進一步,竟然一直拔高,與我們日常看到半尺左右的一串紅,實在有一點分別。直到拿回學校,這株巨人則成了大家「驚豔」的對象。同學的一串紅,全在半尺左右,已冒出如火的花蕊,豓如桃李之餘,粗粗壯壯,絕對符合維園花展的標準,與千千萬萬的一點紅放在一起,是芸芸眾生的一員,高高興興的,可不會偏離主隊伍。而我這株一串紅,身高幾尺半,瘦瘦長長,是花魁中的「姚明」。由於太高大了,拿回校園時,的確費耗了周章,至少盛載的袋子,也一定要高大挺拔,才能與之合襯。
當然,更哄動的是一旦置身其他同類之中,突兀的形相,立即成了注目的對象。一樣的鮮紅,一樣的花容,不一樣的一串紅。同學全坐著與他們的花合照,我則要站起來,好讓花和人,同是亭亭的。
只是,我的花終不能放在校園,和其他的一串紅,一起展覽。現代校園的整齊美,大概容不下一株與別不同的一串紅。
我倒不在乎,反正拿回家,看著它繼續拔高,亦樂趣無窮。因為它確是一株獨一無二,挺秀紅灧的一串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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