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五日,「五四運動」後一天,我的學生問我誰是趙紫陽?我呆了呆,反問他們為何有此一問。他們說通識老師提及此人,叫他們問班主住。老好小朱(我班的通識老師),總愛和我唱雙簧,留下一些蛛絲馬跡,叫我班小子問這問那,好讓我可以借題發揮。上次的「一失足成千古恨」亦然,今次的「趙紫陽」亦然。作為中史老師,作為香港人,當然義不容辭的簡單說了八九年那一段往事。多少年,我十分用心的年年講解「五四」、「六四」,只是人有時真的會麻木,漸漸,「一定」成了「或許」,「或許」成了「偶然」。今年,幸有人提醒,於是,又做一次白頭宮女。
今天,與校中老外Mr. Mead閒聊,問他最不喜歡香港的是什麼,他答第一是人多及空氣污濁,第二是香港的富人勢力實在太大。前者屬理所當然,後者則令我十分詫異,問他為何有如此感覺,他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,只是確實感到在香港此繁華地,窮人大有「長安居之不易」之勢。而且,他總覺得香港政府給了許多好處給富人,令富人氣勢如虹。我笑言傳遞火炬是不是一個好例子,他一副的而且確的樣子。
澳洲不是這樣吧?我忘了問他。不過,若澳洲情況一致,他大抵沒有如此感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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