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turday, September 20, 2014

三個女人一個墟

水運會翌日,有一天假期。開學至今,已有兩天「開小差」,一是打大風,一是水運會補假,都令人頗見愜意。
假期上午,約了相識三十多載的中同(潮語呀!我的學生都說這些!)。在將軍澳新酒店,無敵山景,視野空闊。我們又笑又說,由政治人事,至工作家庭,隨心隨意得無法言喻。
這些真是老朋友,縱然不是常見,一坐下,默契便自然而來。
然後,發現大家基本的關注點,做人的大原則,原來都是同出一轍,是因為我們一同成長,還是時光荏苒,沒有共識的,大概已走不下去!
晚上,約了工作後認識的兩個好姐妹,天南地北。我們的姐妹情,廿五年了!都不謂不嚇人。我們都有迥異的性格,卻意外的有著相同的價值觀人生觀。到了今日,一起走過許多許多一同歡笑的好日子,也走過一同掉眼淚的惡劣時間。
早晚開了兩個墟,高興得不得了。
這些,該是生生世世的好朋友了。
大學時,也有相知的好友,親如兄弟。嗯,人生大豐收。
每念於此,感恩不絕。

Wednesday, September 17, 2014

幾米......

人生,
最難得的,是好心態;
最難放的,是真感情;
最難忘的,是入心人;
最難求的,是被人懂。

Sunday, September 14, 2014

打風天

會打風嗎?
這幾天,大家都在談論這個話題。大抵是天氣實在好,有藍天有白雲,根本不容易想像兩天之後會有狂風大雨,故連天文台也保守,只肯預測星期二一定會有大風雨,之後颱風會否直撲香港,便沒有下文。
又有好事之徒說天文台沒有承擔,天文台則說三天之內的預測有準繩,之後的則很難說了。
天有不測之風雲,都是老生常談。正如香港現在的政治形勢,都是不能預測。角力像演出了紙牌遊戲,大家都希望在底牌仍沒有揭出之時,便可以控制大局。
又如蘇格蘭,七百年前才成一家,現在大有分家的理由。只是,一旦分了,有沒有心理預備去應付接下來的挑戰?再退一步,怎才算是一家?真難纏。
我們不願和大陸刻下的政權同一家,問題是她至今又不動如山,再說如果她不是不動如山,又是不是好事?
真的難說得不得了。
如即將來到的颱風,難測矣!

走路看景

今天回復跑步。
足有一個月沒有去跑了。8 月13 日晚上機開始德國之旅,一直到今日,才重拾跑鞋。
我回來第二天便立即回校開工,到30日,才有機會歇一歇,然後,9 月1 日開學。開學第一及二周,雙腳天天似「發軟蹄」,真箇沒有氣力再做腳部運動了。
今早,一早醒來,陽光仍沒有昭然,心想難得的陰天,沒有大大的太陽打卻運動的鬥志。於是,下了決心,換上衣服,趁天仍是陰陰的,去了本學年的第一次開步。
三十五分鐘,不覺太累,不似疏懶下來。或者因為十四天的德國行程,真的走了許多路,運動量一點也不少,是以沒有習慣不了的問題。
是的,我去旅行,總是靠雙腳,小小路程,為免麻煩,通常的選擇都是走路算了。如天鵝堡回富辛時,一看到巴士站的長龍,已利誘孩子走路下山算了。結果妹妹走到中段,喃喃說快走死人了,怎麼走來走去仍未到終點?到底哪時才到?
大概這也是十四天來大吃大喝反而輕了兩磅的主因了。

Saturday, September 13, 2014

十本對我影響最深的中文書

1、《紅樓夢》曹雪芹
2、《宋詞選》
3、《李白詩選》
4、《中國文學發展史》劉大杰
5、《星河》瓊瑤
6、《書劍恩仇錄》金庸
7、《我的男人是爬蟲類》張曼娟
8、《關於跑步,我說的其實是.....》村上春樹
9、《蘇菲的世界》Jostien Gaarder
10、《如果敵人來了》孫梓評
11、《余光中一百首》流沙河編
12、《傳奇》張愛玲
有十二本的原因是其中兩本是翻譯,不知算在哪兒,所以「偷雞」多選了。:)

Monday, September 08, 2014

旅遊散文系列---莫失莫忘 <約定>

在時間的運行之中,我在德國慕尼黑停站兩次,之間相距足足二十年。由風塵僕僕的四十天浪遊,至今十四天細意深度遊,都牽動了不少心情。兩個星期遊走三數個 德國城鎮,優悠的蹓躂,甚至坐在小城廣場上,享受了微風陽光路旁風琴合奏的午後打盹……遊歷不再是希望付出最少,得著最多,四十天跑八個國家,卻稱心了每 個環節,每個行程。旅行如果帶來成長,人生旅行,二十年當然增添了許多歲月。在時間中,我看到了歲月如歌,如歌一樣,風華隨之飄逝……
要說起,便是一個二十年前 的浪漫故事。在沒有手機及whatsapp的年代,相見的過程可以是有著別具時間韻味的守候。七月,放下工作的擔子,我們一行四人向俄羅斯出發,準備用四 十天時間向西南方走,經波蘭、捷克、斯洛伐克,最後抵德國再返港。那年,南斯拉夫內戰,東歐諸國都不宜到訪,因此選擇了德國這個統一了不久的「大國」,作 為此程的終點。
商議行程時,剛遞了辭職信的BT拽來了將赴德國修業的消息。我們都羨慕遊學的日子,但真真正正放下工作放洋一兩載的,畢竟要有雄厚的經濟實力在背後支持, 方可成事。能夠一蹴即可的,都令人艷羨。BT大學時主修英文,副修德文,閒時連印尼語、非洲語都不錯過,早已張揚了儲錢往德國再進修德語的想法。我們預定 了來回機票時,他也訂下機票,單程往慕尼黑,往後,便是開始遊學的日子。
編了行程,BT突問及在慕尼黑,大家吃個飯見一面如何。一個月後的約會,三十多天變數下的一個承諾,有著一種半虛半實的疑幻。日期是我們早已預計到了慕尼 黑的日子,地點中央火車站,時間正午十二時。我們疑惑著偌大的火車站中,如何在沒有地標的車水馬龍之下,找到對方的蹤影。BT說在火車站大鐘下等候,一定 不會出亂子。
「德國每個大城市的中央車站裡,都必然有一個大時鐘,只有一個,不會出錯,一定可以等到的。」BT堅定的跟我們說著。
曾往德國為遊學先探路,比我們好似多知道了許多。約定了,反正遇不上便算,也沒有什麼損失,中央車站位置一定不會偏遠,花時間去等待片刻,也沒有相干。約會便如此敲定。
相約的日子到了,我們早了少許,先在火車站遊走一圈,確定大鐘的位置。
「如果等不到,我們便去吃午飯!」如果說這是患得患失,倒不如說三十多天的遊程已讓預計了和預計不了的界線,變得有點含混。
含混一點的人生,不是別具一種失卻了限制的自由美嗎?
比約定時間早了,我們在一眼就看到的大鐘之下,BT在行人電梯旁的小台上,倚著欄杆翻著書本等候著。高興地同遊了半天,是夜,他更住進了我們下榻的客館。翌日,分道揚鑣,他乘車回到近郊的宿舍,我們繼績旅程,跟計劃一樣轉往法蘭克福乘飛機回歸日常生活。
二十年後,我一家四口重臨舊地。當然,我的舊地是家人的新猷,沒有大鐘的回憶鑰匙,他們也不明白我在確定翌日往柏林的火車班次及月台之後,為何仍似戀戀不休!
我看著明顯地似曾相識的火車月台,告訴了只跟丈夫有過數面之緣的BT的慕尼黑故事。在火車站踅了一趟,卻找不到回憶中的大鐘。我幾乎連BT站著的小台與旁邊的電動樓梯也確定了位置,找到的只有一點也不巨大的時鐘,全車站一模一樣的時鐘我已看到三個!
一陣徬徨來撃心房,彷彿是二十年預期了而沒有出現的「沒有」,突如其來!莫名其妙的失落戛然而至!我苦笑的想著回憶爽約了!在指引不足下,找不到預期看到的地標,我的回憶爽約了!看不到大鐘,當然也看不到BT瀟灑的憑欄,即使設想著,也設想不了。
跟BT已失了聯絡多年。他在德國結了婚又離了婚,最終也回到了香港繼續教英文,然後,大家各有各忙碌,都沒有再見面了。
這一晚在慕尼黑車站,我們在月台旁邊二十年前我全沒有印象的美食廣場裡,吃喝了本程的第一口香腸及啤酒!在清新的啤酒微微的酒香下,重新了我的德國慕尼黑味道!
 
 
相片:旅遊散文系列---莫失莫忘

<約定>

在時間的運行之中,我在德國慕尼黑停站兩次,之間相距足足二十年。由風塵僕僕的四十天浪遊,至今十四天細意深度遊,都牽動了不少心情。兩個星期遊走三數個德國城鎮,優悠的蹓躂,甚至坐在小城廣場上,享受了微風陽光路旁風琴合奏的午後打盹……遊歷不再是希望付出最少,得著最多,四十天跑八個國家,卻稱心了每個環節,每個行程。旅行如果帶來成長,人生旅行,二十年當然增添了許多歲月。在時間中,我看到了歲月如歌,如歌一樣,風華隨之飄逝……
要說起,便是一個二十年前的浪漫故事。在沒有手機及whatsapp的年代,相見的過程可以是有著別具時間韻味的守候。七月,放下工作的擔子,我們一行四人向俄羅斯出發,準備用四十天時間向西南方走,經波蘭、捷克、斯洛伐克,最後抵德國再返港。那年,南斯拉夫內戰,東歐諸國都不宜到訪,因此選擇了德國這個統一了不久的「大國」,作為此程的終點。
商議行程時,剛遞了辭職信的BT拽來了將赴德國修業的消息。我們都羨慕遊學的日子,但真真正正放下工作放洋一兩載的,畢竟要有雄厚的經濟實力在背後支持,方可成事。能夠一蹴即可的,都令人艷羨。BT大學時主修英文,副修德文,閒時連印尼語、非洲語都不錯過,早已張揚了儲錢往德國再進修德語的想法。我們預定了來回機票時,他也訂下機票,單程往慕尼黑,往後,便是開始遊學的日子。
編了行程,BT突問及在慕尼黑,大家吃個飯見一面如何。一個月後的約會,三十多天變數下的一個承諾,有著一種半虛半實的疑幻。日期是我們早已預計到了慕尼黑的日子,地點中央火車站,時間正午十二時。我們疑惑著偌大的火車站中,如何在沒有地標的車水馬龍之下,找到對方的蹤影。BT說在火車站大鐘下等候,一定不會出亂子。
「德國每個大城市的中央車站裡,都必然有一個大時鐘,只有一個,不會出錯,一定可以等到的。」BT堅定的跟我們說著。
曾往德國為遊學先探路,比我們好似多知道了許多。約定了,反正遇不上便算,也沒有什麼損失,中央車站位置一定不會偏遠,花時間去等待片刻,也沒有相干。約會便如此敲定。
相約的日子到了,我們早了少許,先在火車站遊走一圈,確定大鐘的位置。
「如果等不到,我們便去吃午飯!」如果說這是患得患失,倒不如說三十多天的遊程已讓預計了和預計不了的界線,變得有點含混。
含混一點的人生,不是別具一種失卻了限制的自由美嗎?
比約定時間早了,我們在一眼就看到的大鐘之下,BT在行人電梯旁的小台上,倚著欄杆翻著書本等候著。高興地同遊了半天,是夜,他更住進了我們下榻的客館。翌日,分道揚鑣,他乘車回到近郊的宿舍,我們繼績旅程,跟計劃一樣轉往法蘭克福乘飛機回歸日常生活。
二十年後,我一家四口重臨舊地。當然,我的舊地是家人的新猷,沒有大鐘的回憶鑰匙,他們也不明白我在確定翌日往柏林的火車班次及月台之後,為何仍似戀戀不休!
我看著明顯地似曾相識的火車月台,告訴了只跟丈夫有過數面之緣的BT的慕尼黑故事。在火車站踅了一趟,卻找不到回憶中的大鐘。我幾乎連BT站著的小台與旁邊的電動樓梯也確定了位置,找到的只有一點也不巨大的時鐘,全車站一模一樣的時鐘我已看到三個!
一陣徬徨來撃心房,彷彿是二十年預期了而沒有出現的「沒有」,突如其來!莫名其妙的失落戛然而至!我苦笑的想著回憶爽約了!在指引不足下,找不到預期看到的地標,我的回憶爽約了!看不到大鐘,當然也看不到BT瀟灑的憑欄,即使設想著,也設想不了。
跟BT已失了聯絡多年。他在德國結了婚又離了婚,最終也回到了香港繼續教英文,然後,大家各有各忙碌,都沒有再見面了。
這一晚在慕尼黑車站,我們在月台旁邊二十年前我全沒有印象的美食廣場裡,吃喝了本程的第一口香腸及啤酒!在清新的啤酒微微的酒香下,重新了我的德國慕尼黑味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