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愛的西雅圖酋長

因緣際會之下，看到了百多年前的西雅圖酋長(Chief Seatle)一些資料，很大感受。這該是一個劃時代的人，說的內容，今時今日，絕不會跟時代脫軌。
然而，時光流逝，我們仍然為一二次世界大戰前後的殖民霸權，付出代價。世界版圖因權力遷移，屢有更改及分歧，每個人都在為過去，為將來，為執著，為利益，爭持不下。
愈來愈覺的，不少時候對與錯難以分出明確的界限。我常以為道德並沒有商榷的餘地，原來有時候連道德的絕對，都界限模糊。
正因如此，西雅圖酋長的胸襟智慧，更加值得我們欣賞。

族人問我：「白人究竟想買什麼呢？」對我們而言，白人的想法是不可思議的。你們怎能買賣天空的蔚藍、土地的溫暖、羚羊的奔馳？我們怎能把這些賣給你們呢？你們又怎能買到這些呢？難道你們可以僅憑紅人的一紙簽約，就對土地為所欲為？假如清新的空氣與晶瑩的流水不屬於我們，你們又怎能買到呢？當最後一頭野牛死去，你們能再把牠們買回來嗎？ 
你們的提議似乎合理，我想我的族人會接受，遷往為我們設立的保留區，與白人隔離生活，靜度餘生。 
神為著某個特別的目的，引領白人前來，讓你們統治這塊土地，這樣的命運神祕難解。當野牛被屠殺殆盡，野馬都被馴服，森林中幽深的角落充滿人們的汗臭味，這樣，人生將變成什麼呢？灌木叢哪裡去了？不見了！老鷹哪裡去了？不見了！向奔馳的野馬說再見、向狩獵的日子說再見，這又是怎樣的世界？美好的人生即將結束，也是劫後殘生的開始。 
倘若我們把土地賣給你們，請記得：這土地上充滿勇敢的年輕人，有溫暖乳房的母親，心思敏銳的少女，還有快樂嬉戲的小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