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周年校慶。同事間忙得要生要死,很多人病倒了。仍要改卷,仍要上堂,卻要籌備一場八十席的夜宴。我不是掌舵人,也深深的感受到同事的苦況。
幸好,晚宴十分成功。不少人也十分開心,我是其中一個。我重遇不少十分牽掛,卻多年不見的舊學生。Ben與太太都是我的好學生,如今快做人父母,可喜可賀;啟鍾去旅行也不忘寄名信片予我;嘉鴻帶同小女友和我拍照片;畢業後一直沒有消息的偉強談笑風生,與中學時代的文靜截然不同;展威終於做了體育老師;后沖給了我一個熊抱,叫我想哭;仍然「青靚白淨」的智謙成了家,外父不淮他多上大陸工作;連我也驚詫自己仍喊出了名字的承恩......很多同學本已遺忘,但一旦出現眼前,十多年前的記憶立即湧現。
如果沒有這一場晚宴,我們少了許多寶貴的回憶。
這是十分美麗的一夜。
下一次,會是多少年之後?我是否仍在「張振興」?
我真的十分多謝勞心勞力的同事,給了我們如斯可喜的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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