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冬天十分冷。
冷得人都抬不起頭來。於是,唯有埋首工作堆,一疊又一疊的試卷,由二零一一甫開始,就伴隨著我們,一直到月中旬末。之後,核卷上堂入分改分寫評語,彷彿忙得連書也沒有教,但事實上,又教了不少書,還在農曆年假前,急急地給了不少功課,盡顯老師的特性------年假之後追功課改功課,就會後悔得想吐血,卻從沒有認真悔改,活該活該。
這個冬天十分冷。
冷得妹妹終於病倒了。小妮子天天咳咳咳,叫人十分心痛。她晚上便會摟著枕頭來找媽媽,哀求媽媽和她一起睡。妹妹會裝上一個十分不適的樣子,當你點頭說會跟她睡在一起,則眉開眼笑,什麼病痛也煙消雲散。冷得她連學校的過年慶祝會也不能參與,當然也未有機會穿她心儀的華服。不過,也因著嬤嬤溫暖的照顧,力抗了寒流。希望她快點痊癒,回復健康的狀態。
這個冬天十分冷。
除了司徒華走了,還有一位跟我年紀相仿的教育界朋友也撒手塵寰。她是我間接認識的一位朋友,是一位小學副校長。今晚設靈守夜。我想起有一位校長分享他的成功之道時,黯然表示他不知自己算不算成功,因為他上任以來,學校於教育洪流中站穩了腳,但手下有三個老師病歿。默默的為她獻上祝福。願她安息,家人友人走出傷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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